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,都有些眼熟,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,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她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自己,严厉苛责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灼出一个洞来。
符媛儿很欣慰,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就好。
可干她这一行的,离开了A市没法开工。
“……”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“你先吃退烧药。”她随口说了一句,做的事情却是放下了勺子,匆匆忙忙去卧室拿外套。
“嗯。”
等于多了一次叫价的机会!
“原来是你的助理,你不说我还以为小泉跟我关系很好呢,对我车接车送的。”她的语气中已经透着生气。
从头到尾这么看下来,符媛儿很有一种感觉,管家哥哥的公司就像爷爷的秘密钱袋,只要爷爷有大的进账,就会放入这个钱袋。
不过她虽然来了,只在这里徘徊,下不定决心去找他。
他说话歧义这么大吗,足够她被笑话一辈子了。
“不用办交接,钻戒还是继续放在这里卖吧。”
她大感诧异,他们怎么会也来到这里,而且好像是奔着这枚戒指而来。
她吓了一跳,“去医院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