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必定有一方在撒谎。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莫先生揽住她的肩，安慰着她。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，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最后，两人互相掩护，都安全离开。
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，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，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很显然，蒋文也深知这一点，“祁警官，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？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，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？”隔天，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