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 就像他对蒋雪丽所说的:既然他不好过,那么谁都不要好过!
但女员工绝对不会有这个冲动。对于轻易接触不到陆薄言的她们而言,年会是再好不过的机会,只要有勇气,谁都可以去接近陆薄言。 “我猜”苏简安缓缓的说,“下一步,是你被送进监狱。别忘了,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,底子也不干净,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,还有警方。”
确实,没人吃了。 陆薄言打开床头的台灯,打算认真的和苏简安谈谈:“简安,你冷静一点听我说……”
苏简安意料之中的表情摇摇头:“就知道你不会干这么新潮的事情!”说着一手抱住陆薄言,一手举高手机,精准的抓到最好的角度,“咔嚓”一声,她和陆薄言在手机里定格。 “你还好吧?”许佑宁问。
陆薄言的目光冷厉如刀:“滚!” 穆司爵其实很少笑,哪怕唇角只是上扬出一个很小的弧度,就足够说明他的心情非常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