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要换衣服,还要梳头发,涂防晒,动作慢了陆薄言许多,陆薄言换好了在外间翻着杂志等她。 陆薄言早就发现她特别的青春漂亮?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 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 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
当年陆薄言骗了她,现在他又骗了她。 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。
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,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,胜似罂粟,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,陆薄言却不放开她。 要求真是太低了,只是这样就觉得陆薄言温柔……
“只是说她回国出席公司周年庆的事情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想什么了?” 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,可是他眉眼平静,若无其事。
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 “叫汪杨30分钟内赶到机场。”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 不过陆薄言也交代过,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都尽量满足洛小夕,一个下午的假,让她去好了。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 突然,陆薄言说:“简安,你的扣子开了。”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 “好啊!”
陆薄言端详了片刻她略不高兴的样子,摸了摸她的头:“别傻。我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看,根本不会跟着你进来。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一点都没看?”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 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:“一起?”
意识到这一点,苏简安心里一阵莫名的窃喜。 陆薄言很满意苏简安的逆来顺受,虽然不知道这头小怪兽能顺多久,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光了她盛的汤。
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,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,并且是水到渠成,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,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,他们互相拥抱,气息交融,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。
cxzww “300万。”
韩若曦回味着她最后那句话,不甘涌上心头,她几乎要把高脚杯捏碎。 “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,你怎么回答她?”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 “可是简安不知道啊!”沈越川差点跳脚,“她和那些网友一样以为你真的和韩若曦睡了好吗?那时候她在一个变|态杀手手里!你回来屁都不解释一个,她愿意跟你说话就不错了,我早叫你一回来就跪下的你不信……”
“……嗯。” “袭警又怎么了?”女孩抱着胸,冷冷一笑,“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,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