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
他的眸子深邃而锐利,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,似乎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自觉的沉|沦……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“哎,别走啊!”胆子稍大的上来拦住了苏简安,“美女,既然来了,陪我们喝两杯再走。”
“不知道呢,接到前台的电话,我就没让秘书告诉他。”沈越川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“夫人,你……打什么主意呢?”
也太闷骚了……
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远了,看着他的背影,她突然不寒而栗。
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“先生,你急吗?”有胆大的女孩搭话,“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。”
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
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,秘书看着她的背影,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,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他的前半句是习惯性的命令语气,但是后半句……理解为是担心她好了。
“这算婚戒吧?”她转着手上的钻戒,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