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这么说来，她的猜测是对的，程奕鸣和子卿最开始就是当情侣相处的。

这时，茶室的另一扇门被推开，出乎意料，走进来的人竟然是程子同。

“说真的，程子同，你如果愿意这样做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

“于小姐，”秘书对那女人说，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，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
他是在和大家说话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
她不屑的看了程子同一眼。

何太太微笑点头：“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她不知道。

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
“你和子同在一起？”爷爷问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琢磨着打电话询问一下，结婚证能不能补办，好像更加靠谱。

“妈？”符媛儿走出几步，发现妈妈没跟上来，不禁回头瞧来。

符妈妈回过神来，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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