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她不语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小姐姐。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，是子吟的声音。
“跟你在一起过的女人，用卡车装够不够？”
“伯母，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，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？”她接着说，“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等他醒过来，不就都知道了吗？”
符媛儿微愣。
所以，对妈妈的话她一点也不生气，反而带着欢喜走上楼去了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缝，一点点变白。
“子吟，这个人经常过来吗？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
程奕鸣站了起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。
“我来接你。”
“我来拜托田侦探，查一查符媛儿妈妈车祸的事情。”她老实回答。
子卿试了一下，能听到声音，而且还很清晰。
程子同没再说话，转身离开了。
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