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幸福到无可挑剔,所以反而害怕失去吗? “你现在什么意思?”她质问程奕鸣。
接着又说:“我不是怕难走,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 “我是过来人,我明白吃醋的感觉,回头你跟奕鸣多闹几次,他就明白了。”
闻言,傅云立即眉开眼笑,“我就知道奕鸣哥心疼我。” 程朵朵发出一声嗤笑,仿佛在嘲笑她。
众人循着她的声音看去。 “谢谢你,严小姐。”傅云接过水杯大口喝下。
“啧啧啧!”忽然,严妈讥嘲的笑声打破了安静。 医生检查了一番,“大概缝十一针左右,伤口比较深……结疤后好好涂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