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也点点头,把苏简安拖回了办公室,关上门就吼她:“你在赌气!”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其实,陆薄言对她的好,她统统都感受得到。 他竟然前所未有的着急知道: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韩小姐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友善,“薄言在洗澡,等他出来了,我会替你转告的。” 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羞涩的小动物,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扑闪着,双颊红红,看得人只想欺负她一顿。
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 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 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苏简安愣了愣,意外的看向苏亦承:“他怎么会那么早来?那个时候我还没出事,但天气原因航班已经停飞了。” 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 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苏简安记起陆薄言走进来时连门都没有关,猛地睁开眼睛,紧张的推了推陆薄言,他却不为所动的箍着她,半点都不担心唐玉兰走过来看见他们拥在一起。 然而洛小夕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生气,愤愤的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:“不可理喻!”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 苏简安想得正费力,突然有人从身后拥住她,她“唔”了声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,还来不及说什么,他温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肩颈间。
“不心疼话费了?”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他说他要苏氏集团在一个星期内消失,他就真的做得到。 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,压下那股躁动。 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:“比赛快要结束了,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。”
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 她把一个纸杯蛋糕递给洛小夕:“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
她今天格外的直白,也许是真的很想他。 洛小夕才觉得不好,苏亦承已经挣开她的手,上去就给了秦魏一拳。
苏简安在国外念书的那两年,虽然没有结交太多朋友,但几个深交的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联系,他们时不时会寄一点东西过来,或者是某种她很喜欢的食物,又或者是她平常喜欢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。 “……”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。
第一眼见到苏亦承她就肆无忌惮的打量过他了,当时就觉得神奇,怎么会有人长得挑不出任何瑕疵?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跳到chu.ang上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。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 这次,陆薄言终于睁开了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苏简安脸上的笑容。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 “我去!”洛小夕穿着运动背心坐在地上,弹了弹邀请函,“不放手一搏,怎么知道命运会怎么对我?”
上山时小影提过,那是苏简安的手串! “汪杨,把地图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