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临时改变主意了。”腾一回答。

“你怎么了，一直做噩梦！”他问，“你一直在喊头疼，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？”

他的话如同诅咒，深深刻进了祁雪川的脑海。

“你猜他们在说什么？”白唐挑眉。

他的手从桌上移到桌下，他紧紧攥住，以缓解自己热切的心情。

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
司俊风眼波微动，神色却淡然，“她能忍到今天才说，也算她不容易。”

最后这句话成功打动司俊风。

祁雪川倒是有小聪明，但从来没用在正经事上。

就这？

昏暗的光线中，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，看向月光下的远山。
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了。

“太太，我没有刻意隐瞒，只是那些在我工作的时候也用不上，所以我也没说。”

她很希望能有一个机会，把事情说破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拉住她的手，让她转过身，“嫁给我。”

她动作稍停，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，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
部屋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