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气劈叉了都,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。
傅延撇嘴:“你还很有爱心,看不出来。”
他越是表现得吊儿郎当,祁雪纯越觉得有问题。
“你等等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叫住他,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?”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,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,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她真的很抱歉,本来说让云楼好好参加派对的。
“我一个月28天待在C市,你觉得我有机会联系她吗?”
“老大……现在该怎么办……”一贯冷静自持的云楼也不由哽咽。
迟胖摇头:“我就是做网络的,但老是被人欺负,所以才这样虚张声势。”
不远处,云楼又转过来了,不仅有云楼,还多了几个帮手,她只好再次缩躲到了副驾驶位的下面。
“看来我也不是一个能让小动物亲近的人。”她有点泄气。
“信号加强后,我用手机连上外面的摄像头了,”她觉得有趣,“昨晚上我看了好半天,原来来农场度假的,还是情侣多。”
放下电话,她心里挺难受的。
女人拼命挣扎,疼得打滚,哀嚎声声声凄惨,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
他是想说,她本来脑子损伤就重吧,但又不敢说出来。
祁雪纯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