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

程子由，46岁，经营一家小公司，但生意不善。

贾小姐浑身发抖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“我……我可以答应，但这件事太大……我从来没见过你的真面目，你让我心里有个底。”

话说间，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
贾小姐想起那天白雨出现在婚纱店，她倒是很有兴趣，去看这场好戏。

所以，他们与封门的人仅一门之隔。

严妍收拾好情绪，深吸一口气，开门走出去。

“各位，有什么想说的？”他冷声责问。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
而她手边，赫然抓着一个苹果，苹果上带着鲜血……

“程家祖宅……派对上，申儿看我的鞋跟太高，说要帮我去拿鞋。”严妍担忧的闭了闭眼。

这样是不利于病情恢复的啊。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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