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进来。”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：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，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，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，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，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
严妍明白祁雪纯犹豫的地方了，程奕鸣为了她，是可能会选择脱离程家的！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
“那谢谢了。”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多想，随他继续往前走。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话音未落，她已用手铐将他的双腕铐住，“至于首饰在哪里，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她走上前，大概和记者说了十来分钟吧，带着爽朗的笑声回到院里。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