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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有耐心地轻磨慢蹭，一点一点驱走萧芸芸的疲倦，重新唤醒她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问：“要吗？”
许佑宁说：“关于康瑞城的一切，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你，问完了你就放我走，怎么样？”
沐沐终于忍不住，趴在车窗边哭出来。
他顺着洛小夕的笔尖看下去，看见洛小夕画了一双高跟鞋。
沐沐被拦在手术室门外，他一声不吭，站在门前等着。
这么想着，睡意又席卷而来，渐渐淹没了许佑宁。
她已经慢慢可以接触康家的核心机密了，这次回去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她很快就能搜集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从反驳。
吃完饭，时间已经不早了，周姨带着沐沐回去洗澡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去楼上书房商量事情，客厅里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，还有吃饱喝足的洛小夕。
许佑宁还没想出一个答案，病房门就被踹开，康瑞城一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进来：“穆司爵！”
“乖，宝贝。”沈越川撬开萧芸芸的牙关，“不努力，怎么能生龙凤胎？”
许佑宁越看越觉得奇怪，问：“沐沐，你怎么了？”
更生气的人，是康瑞城。
没多久，抢救室大门打开，一个护士率先走出来，摘下口罩说：“沈特助醒了。”
沈越川蹙了蹙眉，声音突然褪去性感，变得无比温柔：“还会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