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一个小时后，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
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
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

“虽然只是一些红烧肉，但在我拥有不了的时候，我更愿意选择不去触碰。”

助理点头离去。
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司俊风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准备转弯。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
司俊风疑惑的一愣，祁雪纯则马上要起身。

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
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，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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