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，唇角带着讥笑：“你不好好去查案，跟着我干什么？”

这个生日，不但吃饭尴尬，整个晚上她也睡得不安稳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

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，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，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
“叩叩！”忽然，车窗玻璃被敲响，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焦急的站在外面，似乎哀求他开门。

“他怎么在这儿？”阿斯小声问祁雪纯。

“严小姐，你和秦先生什么关系？”保姆反过来问她。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“程奕鸣，不要……”
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
她抹了一下眼眶，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，又将手放下了。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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