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回答问题，没让你幸灾乐祸！”严妍轻声呵斥。

“知道就说，别废话。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。

窗外月亮悄悄隐去，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。

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
程子同不禁莞尔：“你喜欢这里，我可以包下一个包间。”

他不理会，直到将她带到了车边，“你累了，在车上休息，还想吃什么我去买。”

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，她将花瓶挪开，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回去后她要做好记录，看看他会用多长时间厌倦她。

符媛儿洗漱一番来到咖啡厅。

又有那么一点感伤。

程木樱眸光微闪，脸上却仍然平静：“跟你没关系，她的结果还没出来。”

是，他也觉得他病了，在碰上她之后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姓林的让我很生气，我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

“好看吗？”她问。

她的表情是那么自然，因为，多少带着点真情流露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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