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苏简安从他的胸口间抬起头,“什么事?”
“如果我说,这东西能让陆薄言坐牢呢?”康瑞城俨然是胜券在握的语气。
洛小夕挂了电话,司机刚好把车子停在公寓楼下,她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,还有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她惴惴的看着他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,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陆薄言,让我走吧,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了,你既然一开始就因为不想让我涉险而忍着不去找我、不见我,为什么现在却强迫我跟你一起冒险呢?”
他神色凝重,欲言又止,苏简安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,拉过被子躺下去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,但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。
“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找你麻烦?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以后不会有这种人了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。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那一刻,她被强烈的不安攫住,她想哭,想找陆薄言,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,可是她不能。
还是江少恺的反应快,攥住苏简安的胳膊就把她往后拉,但包包还是擦过苏简安的额头,金属块重重的磕上她的额角,一阵钝痛,但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江少恺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苏简安,最终什么也没说,去扶陆薄言。
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