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不想让她去,还是简安不想去?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韩若曦也会出席!”唐玉兰不容商量地说,“总之,明天晚上你要让所有人知道,简安是我们陆家的媳妇。这样我就不信苏洪远那个老狐狸还敢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不止是胃药,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。
“知道就好!”
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,陆薄言沉吟了半晌,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。
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
她站起来,打了个电话然后走到苏洪远的身旁:“爸,媛媛腿上的伤很严重,我看不准是哪里出了问题,她又痛得厉害,必须紧急送医才行。但是我和……薄言有事要回去了,所以给她叫了救护车。”
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。
“去帮我哥买点东西。”
苏简安干干的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
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,她恨苏洪远,却更恨自己的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