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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，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“司俊风，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，“别这样。”
“我想说……”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
她想知道。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“司总，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，”她说，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，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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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说：“如果祁雪纯离开船了，我一定会不安全，你明白了吧！”
连续三次的单科成绩，主任已经给她准备好。
是，但又不全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