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 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,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,下一秒,整个人被压住,无法动弹。
她愣了一下:“这是什么?” 她开火用高汤下了碗馄饨,碗底下铺上洗干净的生菜,高汤馄饨浇下去,烫得生菜绿生生的,汤水香浓,再把早上剩下的酱黄瓜装到小碟子里,一并端给洛小夕。
她应该发烧没多久,但已经烧得脸颊都红了,双唇泛出血一样的颜色。 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,只是提醒他:“你的伤口还没处理。”
苏亦承终于还是挣开她的手,起身离开。 “薄言,简安这么用心,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