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们真的有机会在一起，就算他在生活中暴露出几个缺点，她也愿意包容。

然而，比压迫感更先到来的，是那种熟悉的晕眩感。

饭后，苏韵锦把萧芸芸叫到了外面的小花园。

他可以坐出租车，但是偶尔挤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早高峰地铁里，能让她清醒的意识到，还有很多东西比爱情重要。

苏韵锦苦思冥想的时候，沈越川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了，他从花园回来，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，只是不再碰那道清蒸鱼。

几个人把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，陆薄言也到公司了。

“……”

今天是周末，而且已经是晚上了，沈越川突然打来电话，不太可能是公司的事情。

苏简安笑了笑，闭上眼睛，很快就又陷入熟睡。

庞太太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对嘛，像我们小夕这样才叫直接啊。”

萧芸芸点了点头，“他是我表姐夫的朋友！”

这一冷静下来，沈越川就直接工作到晚上八点多，下班后去附近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，带着几份还需要陆薄言亲自确认的文件去医院。

可她刚才那一声“嗯！”，实在是太巧妙，像极了是在回答陆薄言。

她整个人一僵，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，乖得像一只猫。

她微微一偏过头，就对上沈越川的目光。

萧芸芸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迟疑和遗憾：“我妈妈对它的毛发过敏，我实在没办法收养它。否则的话，我一定好好照顾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