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,而是先打了个电话,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
但真的好不甘心啊!
在高速公路上,可以看见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在地平线处徘徊,仿佛不太确定自己要不要离开。
“薄言,”唐玉兰问,“那……事情怎么样了?”
花园里还种着树,长势颇好,像一个一直活在家人的细心呵护下的孩子。
西遇还不到两周岁,身上已经有一股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说服力。他说“好”的时候,她完全相信他可以照顾好弟弟妹妹。
秘书冲好咖啡回来,迎面碰上陆薄言,说:“陆总,咖啡……”
他现在唯一能做的,只有让自己更像一个父亲,陪着沐沐长大。
“唔……”
康瑞城回A市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,但是老宅的客厅除了年代感,还是没什么生活气息,看起来就像一个无人居住的屋子。
西遇也跟着周姨往餐厅走去。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,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,那么对唐玉兰来说,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
任何人,都不能将他们一家三口拆散。
小姑娘朝着沈越川伸出手,脆生生的叫了一声:“叔叔!”
两个人音量都不大,静静的,流淌着爱情的气息。
“……咳。我刚收到白唐的消息,国际刑警发现疑似康瑞城的踪迹。”陆薄言说话间,表情逐渐恢复一贯的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