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不就知道？” 像极了一株迎风站立的夏莲。

祁雪纯挑眉：“你有兴趣？” 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 主任最开始也挺同情她，但看到赔偿金数额的时候，同情瞬间变成了羡慕。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 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 “不想嫁人干嘛勉强，”一个工作人员抱怨，“昨天耽误一天，今天又等她，当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