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开车离开小区时有个小插曲。 夜色渐深。
“接下来再说我们俩的事情,”她紧紧抿唇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程子同,我不希望你再介入我的生活。” 透过车窗往酒店门口看去,符氏公司树在门口的欢迎牌十分显眼。
她给自己加油打气,调头往符家别墅开去。 “的确跟你没关系,我今天跑了一大圈,累了而已。”
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符媛儿问。 程奕鸣手指交叉:“严小姐,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诚意。昨天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,倒是很用心,你为什么不拿出当时的用心?”
其中一个阿姨说道:“这不是于太太吗,怎么有空来这里?” 别人又没有欺负她,她做出这副委屈模样要给谁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