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走过来,坐到洪庆对面:“康瑞城也在找你,所以,我会把你和你太太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住下,你太太可以顺便调养身体。到了需要你去警察局录口供出庭的时候,我会派人去接你。” 她不叫他七哥,而是直呼他的名讳。
穆司爵洗澡很快,不到十五分钟就搞定了,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,发现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。 他摸了摸穆小五的头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给她机会。”
“我告诉他时机还没到。”沈越川说,“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当年洪庆又是在很配合的情况下包揽了全部责任,如果我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定康瑞城的罪,单凭洪庆一面之词警方不但不能抓康瑞城,还会暴露洪庆。听我这么说,洪庆冷静多了,要我转告你提防康瑞城,说康瑞城这个人做事,往往不会让你料得到。” 须有宁“嗯”了声,又和苏简安聊了点其他的才挂掉电话,心中却满是疑虑。
正想着,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,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,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。 “你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如果哪天你真的残废了,也只能是被我打的。”
不过陆薄言今天没办法早回。 她作势要往后退,拉远和苏亦承的距离,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往前一跃,整个人扑向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