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不想看到你。” 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她心中嗤鼻，像程申儿这种小三，抢人家男人上瘾了，碰着一坨狗屎也想抢。 司俊风无语，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 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挂断他的电话，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。 **
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，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，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 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 “你去请太太下楼。”蒋文吩咐一个保姆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 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，照顾丈夫和女儿，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，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，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
司俊风眼中的欣赏瞬间消失，因为他看出了她在其中的算计。 祁雪纯往司俊风前面一站，昂然面对众人，神色不怒自威。
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 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 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司云一脸“我就知道是这样”的表情，“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，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。” “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，我觉得你像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司妈打圆场，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，到了公司再说。” 秘书还以为自己招聘到这么一个美丽姑娘，会得到司总的嘉奖呢。

“我找白队。”司俊风停下脚步。 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 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“程申儿，你……” “你……回来了，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她低下脑袋，心里一片茫然，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 保姆昨天来过，今天是不会来加班的。
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，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，“你去镇中学找，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 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