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呆呆的看着沈越川,微微张着嘴巴,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。
小小年纪,两个小家伙的五官已经呈现出甩一般人几条街的架势。
所以有一句朴实的大实话: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。
苏韵锦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,抬起头才发现萧芸芸的情绪似乎也不怎么高。
萧芸芸没想到她算不如天算,也没空想沈越川为什么会从她的房间出来,只是下意识的尖叫:
就好像有一道声音悄悄告诉她,只要在陆薄言身边,任何风雨和变故,都不足为惧,更别提生活中一点小小的改变了。
陆薄言淡淡然问:“那以前越川来接你,你是怎么解释的?”
这样一来,就只剩下萧芸芸了。
苏简安的心跳正在砰砰加速,就像刚结婚那时猝不及防的被陆薄言吻了一样,一个浅尝辄止的唇与唇的碰触,就足够扰乱她的思绪,给她的心脏装上小马达,让她一整天回味无穷。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陆薄言换了另一瓶药,使劲一按,药水像雾一样洒向苏简安的伤口。
苏简安“嗤”的笑了一声,毫不掩饰她的嘲讽:“一个男人已经有妻子有孩子了,你去找她的妻子,说要破坏她的家庭,跟她公平竞争那个男人?夏小姐,你无耻得挺光明正大啊,这就是你在美国学到的好习惯?”
如果不是手机响起来,陆薄言甚至不想把小家伙放到婴儿床上让他自己睡。
一旦在沈越川面前崩溃,接下来的大半辈子,他们都要在尴尬中度过。
他会像小时候父亲抚养他一样,和苏简安一起照顾两个孩子长大,直到有一天他们有能力照顾好自己。
不管怎么样,他至少要知道萧芸芸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