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会进厨房的唯一原因，就是她自己也饿了，他这一份是顺带做的。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感觉有点奇怪。

“……不要，”她推他的肩，“别碰我……”符妈妈不相信，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，“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，如果他对你不好，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，或者其他人。”

“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！”她紧紧盯着他。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，莫大的欢喜。

她赶紧给程子同打电话，但他可能已经上飞机了，电话是关机的。“你不应该跟我道歉？”他忽然凑过来，鼻吸间的热气就喷在她耳边。

在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话之前，她的嘴巴已经发出了声音。到了书房门口，她不由地脚步一愣。

嗯，这种连衣裙虽然不露事业线，腿部线条却一览无余。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