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只剩下陆薄言和两个小家伙。
“早些年的时候,坐着坐着,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,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,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穆司爵见怪不怪,猝不及防地说出这么一句。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始终坚定而有力量,“爸爸在这儿。”
起,唇角的笑意沾上了一抹幸福,“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家伙没事!”
小家伙明明就是控诉陆薄言的语气!
但是,做都已经做了,也就没什么好扭捏了,不如好人“做到底”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睛,屈起手指敲了一下苏简安的脑袋:“你不可能看见。”
如果她想知道真相,就要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有发现,等到康复之后,再慢慢地调查。
苏简安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公司的氛围,如果不是有什么事,陆薄言相信她不会平白无故地提出去公司陪他。
“……”
可是,他居然证明自己无罪,警方还释放了他。
穆司爵无言以对之余,更多的是头痛。
“咳,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许佑宁摸了摸鼻尖,“自从我住院,米娜一直在照顾我,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和阿光在一起,我帮她是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脱口问:“你给他吃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