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,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,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,她性子又倔强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,咬着牙死死的忍着。
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
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
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
整个训练过程中,洛小夕都是放空的状态。
沈越川和穆司爵相视一笑,陆薄言已经看出有阴谋了,再看看斗志昂扬的苏简安,叹了口气,用警告的目光看了沈越川一眼。
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
而洛小夕这样真实,他只想感受得再真切一点。
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
“瞎说什么呢!”洛爸爸呷了口茶,“其实那天晚上,苏亦承找过我。”
沈越川听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,稍稍放下心来。
“谁啊这是?”刑队的队员问,“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,他真的能?”
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
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东子忙不迭滚了。
洛爸爸双手负在身后,笑容里充满了无奈,但更多的是欣慰:“她这么开心,让她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