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 “于情于理,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,你客气了。”江少恺想了想,笑着说,“而且现在,应该是我谢你才对。我父亲跟我说了,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,转院也是你安排的,你做的已经够多。”
苏简安向来听苏亦承的话,乖乖上楼去了。苏亦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脸上的温柔一寸一寸地冻结了起来,化成了刺骨的冷意。 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?
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:“你可以?” 苏简安更多的是好奇,走过去,却犹如发现了新天地。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 蹙着眉想了很久,苏亦承才上了陆薄言的车,没多久就下来了,苏简安不知道他对洛小夕做了什么,但是洛小夕已经不闹了,睡得像个孩子。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江少恺挣扎了一下,发现没办法很快自己解开绳索,笑了:“小时候被捞偏门的绑架去勒索我老爸,现在被变|态凶手绑架,我这辈子没白活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 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 最后,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,而她一夜安睡。
陆薄言看了看,眉头微微蹙起:“还是不能吃东西?” 把陆薄言拉出酒店苏简安才笑意盈盈的回头:“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啊?”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 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
她松了口气,返身回房间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洛小夕一向这样不好惹的。
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,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,点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 正午的阳光异常强烈,它们不由分说的涌进房间,苏简安被刺得闭上了眼睛,然后她听见了两声枪响。
“椰盅海皇、柠檬脆虾球……” 苏亦承:“今天不是周末吗?”
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
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 这时苏媛媛才发现自己反应错了,忙忙捂住眼睛,“啊”的惊叫了一声。
“那你还这么看我?”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,“是不是……哎?” 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苏简安刚关闭了文件夹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陆薄言。 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,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,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……整整十四年的时间,她深埋这份感情,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。
陆薄言替她调整礼服,难免会碰到她的肩膀后背,一开始苏简安只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,过了一会又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,通过她的皮肤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她身体僵硬,整个人犹如火烤。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,注视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眸:“简安,吻我。”
通常能被洛小夕和苏简安惦记上的食肆,味道都不会太差,果然,店内几乎座无虚席,点单收银台前正排着长队。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