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 只是他防备很多,没留下证据,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祁雪纯笑了笑,转身离开。 管家又摇头:“其实这样不好,既让对方觉得累,也伤了自己。”
回程的路上,祁雪纯对祁妈说:“妈,我觉得二哥配不上谌子心。” 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。
到了公司后,她便在办公室里待着,一待就是大半天。 “云楼,帮我倒一杯咖啡来吧。”祁雪纯及时将云楼支开。
祁爸叹气,充满无奈和失望,“雪川,你自己想想,你做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事,爸爸什么时候跟你较过真?这次实在是不能做啊!” 祁雪川眼波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