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泡入浴缸之中，享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和惬意。她根本不是要解释给尹今希听，她只是在说服自己而已。

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“我伤谁的心？”

符媛儿意外到都笑了，真的，没想到子吟还能有脸给她打电话。这周围看不见的地方，不知躲着几个他的助理。

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，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
“谁？”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“旧情人……”她哼笑一声，“是啊，我曾经那么爱着他，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