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，许佑宁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，整个人掉进了一种失神的状态。

“不要误会，我不是针对你。”洛小夕一字一句的强调道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，都是垃圾。”

“……”这威胁没谁了，瞬间就把沈越川打压得没了气焰。

果真就如萧芸芸说的，急诊处乱成一锅粥。

心痛吗？
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
“我来不了。”萧芸芸说。

相册里，一共不到十张照片。

萧芸芸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露馅了，酝酿了半晌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下半句：“我只是在想……我能不能去歇一会，好累。”

沈越川以为，哪怕身份发生了变化，他面对苏韵锦的时候，内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。

萧芸芸想解释清楚，沈越川却已经径直往前走去，明显是故意不听她解释的。

几乎是下意识的，萧芸芸朝着沈越川投去了求助的眼神。

苏亦承眯缝起眼睛，一副看透了萧芸芸的样子：“我觉得你会说违心的话。”

直到现在她才发现，原来她把那天的一切记得那么清晰

陆薄言准时到公司，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，看见沈越川已经在处理工作了。

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萧芸芸干脆不想了，起身离开咖啡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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