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掏出手机，“要不然我打个电话给佑宁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唐小姐，我是疗养院的护工。”

唐甜甜莫名感到一阵心乱，忙撇开了视线。

监控的画面切进来，是查理夫人被关在病房的样子。

房间空空荡荡，自从上次唐甜甜搬走后，这里没有人再动过。

“是啊，”萧芸芸笑着走到沙发旁，“芸芸姐姐明天早上才能回家呢。”

唐甜甜比他想象的更有勇气，她果敢，不怕别人恶毒的伤害，一次都没有低头，这样大胆顽强的生命力是他从未拥有的。

“明天上午的会议九点开始，你们别迟到喽。”

“唐小姐刚才是从这边走的，她没坐我们的车，步行离开了。”

威尔斯起身走到了门口。

唐甜甜正被萧芸芸缠着追问，酒吧服务员从外面敲门进来了。

“这边不是女更衣室吗？”

“你知道地铁站的事情了？”

“他终于出现了。”陆薄言将刀交给白唐，后者将刀封起，“康瑞城只要不出现，就不会有破绽，可一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……就会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。”

健身教练的状态恢复了正常，威尔斯陪唐甜甜一起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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