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疑惑的抬头，不明白。

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，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祁雪纯心想，不愧是集团老总，三言两语切中要点，化解矛盾。

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，她很快清醒过来，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忽然，程申儿愣住脚步，顿时恍然大悟。

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

而我也是带着这个想法去的，然而偶然的机缘我瞧见了子楠，他专心搭建积木的模样一下子吸引了我。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司家亲戚不知道祁雪纯调查的事，只当蒋奈和未过门的表嫂关系好，对祁雪纯的出现不甚在意。

司俊风没搭腔，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，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：“学校的条件会艰苦一点，以后你工作赚钱了，也会拥有这样的生活。”

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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