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她踮起脚尖，不由分说，吻上了他的唇。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“需要适应一下？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，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

“祁雪纯，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程申儿看了祁雪纯一眼：“司总，需要我带祁小姐去换衣服吗？”

“对不起，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。”祁雪纯拿起手机，却被他抓过了手，走出家门。

“鹿晨集团，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警局办公室里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？”

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这个男人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。

他在车内调试的功夫，她则站在车边盯着车头，看里面运转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