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程子同答应了一声，眼里仍若有所思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
“所有人知道了，那个人也就知道了……这是她的原话。”露茜回答。

“嗯。有的。”

“谢谢……”除了这两个字，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他点头，示意她换地方说话，俊脸却被她一把捧住。

“这是医学范畴的问题，你可以去咨询医生。”

“这个……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，”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，“程子同竟然还做这种事？对方会不会是老师或者恩人什么的？”

程子同以沉默代替肯定的回答。

“她的来历还真没几个人能说清楚，”露茜摇头，“只知道是于翎飞调过来的。”

符媛儿有程子同照顾着，有什么让她担心呢。

慕容珏接着质问：“令兰的事早有定论，现在有人要查，是什么用心？”

“季森卓？”她问。

这两天下床走动对她来说，还是有点费力的，但她需要寻找一个信号好的位置。

“电话里就不聊太多了，”她长话短说，“我准备回A市了，你要不要一起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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