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白唐思考了好一会，还是不太确定，“薄言唯一的问题，就是太聪明了。好像天大的问题到了他那儿，都可以迎刃而解。所以，除了每天工作的时间长了点，他看起来还是蛮轻松的。至于这些年，他到底辛不辛苦，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生下来就没有妈妈陪伴，小家伙已经够让人心疼了，更让人心疼的是，小家伙竟然比所有的小孩都乖巧。

“你妈妈在那里上班吗？”司机问。陆薄言挑了挑眉，好整以暇的追问：“就什么？”

康瑞城没有和沐沐说太多废话，示意小家伙：“这儿是起点，开始爬吧。”这意味着，年纪渐长之后，康瑞城要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。更意味着，康瑞城要毁掉自己对父亲的承诺。

也就是说，陆薄言和穆司爵根本不是想掩饰什么，而是在光明正大的向康瑞城宣战，告诉康瑞城他们的确掌握了让康瑞城心惊胆战的证据？苏简安看着苏亦承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，说：“哥哥，这是妈妈走后，我第一次这么期待新年到来。”

陆氏集团的员工，也陆陆续续下班了。她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，更别提身经百战的陆薄言。

“你只说对了一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们都是既担心你又羡慕你。”所以，沐沐不算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