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想想,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,但是不让你吃,你会怎么样?” “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”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,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,颇为养眼的男人,“不如,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,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?”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 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,坐上了驾驶座,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?
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 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这性|感却又优雅的声音,苏洪远不追星也能认出来:“韩若曦?”突然想起她是陆薄言的绯闻女友,忙问,“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 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,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,再一想到她的手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敲了敲门:“开门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 现在,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。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 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,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,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。
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 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
白天的时候他在她身后,为她解开绳索,她扑向江少恺。他叫她,她却在为江少恺流泪。 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 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,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,甚至远胜于她。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 苏简安平时对所谓的肌肉男并不感冒,反而觉得一块块凸起来的肌肉其实很吓人,但陆薄言不是,他属于精壮那一挂,正合她的胃口。
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 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动作间,她的裙子滑了下来,柔|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,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,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|重。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
徐伯告诉陆薄言苏简安在厨房,他疑惑地走到厨房门口,看到苏简安在处理一条鲢鱼。 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她渐渐追上了之前落下的比分,双方比分持平的时候,上半场结束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当即石化了,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。
唐玉兰想都不想就说:“让简安和薄言结婚!我看谁敢动我陆家的儿媳妇。”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这么久不见,陆太太,你不先抱我一下?”
“怎么没有?”苏简安脱口而出,“江少恺就很喜欢吃啊!” 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
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 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苏简安举了举手中的果汁,向洛小夕致敬。 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