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快点。” 于翎飞微愣,一时间弄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“怎么了?”符媛儿接起电话。 她又等了一会儿,估摸着程子同已经走远,便走进了他的书房。
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 “你不是要调查华总的地下赌场吗,我对这个也很感兴趣,不如我们来比一比,看谁先查到地下赌场真正的老板是谁!”
话说间,符媛儿的电话忽然响起。 “现在我都弄明白了,”符媛儿耸肩,“打赌的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“别客气,符老大,像于翎飞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,打倒一个是一个!”她一边说一边做出拍打的动作。 有时候孕妇想要的,只是比孩子多一点的重视而已,才会让她觉得自己不是生孩子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