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摇头：“那个家族有个禁令，家族成员不能离开祖宅所在地的国家，否则便视为自动放弃家族身份。”穆司神一开始还挺和气的，话虽不多，但是该做的他都做了，哪成想他说话的时候这么吓人。

“我可以叫人过来帮忙，大不了易装，总之你先走，不要管我。”程子同并不听她解释，继续问：“这栋房子里，哪里还有这些东西？”

那还是五年前了，于靖杰交代他用集装箱将一件珠宝和其他货物一起，运送到国外某个码头。接着，她又看向子吟：“子吟，你快跟于翎飞说，你不会泄露她的任何事情，你快说啊！”

“……三次。”符媛儿喝下一大口牛奶，借此转移自己的心虚。妈妈这么说，那就是他的确还没回来。

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你还能拿出照片，我连照片都没有，说出来谁信？”“司神，穆司神！”

穆司神虽不明白，但是他做了。他随手将牧天扔在地上，牧天被摔得的闷哼了一声。她将手中项链往他身上一扔，快步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