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严妍一笑：“我都能把她送到这里，录取不录取的，不就是我一句话？”

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，再出来时，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。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“刚才那个叫声是你让人做的？”她问。

“输了的人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一个要求，无条件的答应，”符媛儿弯唇，“敢不敢？”

“我采访，并不妨碍你找凶手。”符媛儿不甘示弱。

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，“严小姐，你想说什么只管说，不用顾忌我。”

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，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？”

管家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反正你这样，是会出问题的。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“白队，你在查什么？”
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，是祁雪纯的声音。

“与其拿到东西后被人抢走，还不如先撤退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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