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第一次见到沈越川这么冷血的样子,睫毛颤了颤:“第、第一种吧。这种人……虽然该死,但是……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……” 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但这点小差错,他完全可以圆场。 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,说,“如果是后者,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,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。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,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……” 萧芸芸撇了一下嘴:“我以前也没什么好哭的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脸上还有犹豫,问她:“怎么了?” 萧芸芸忍不住想,他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了?
“相宜!” 司机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是突然感觉车内的空气下降了好几度,不太确定的问:“沈特助,现在……我们去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