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,别这么说,别这么说……”司妈连连摆手,“俊风,你快说句话!妈知道你是想和雪纯结婚的!”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白唐不慌不忙:“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?”
她浑身一颤,想要挣开他,却被他抱得更紧。
司俊风哈哈爽朗大笑,“放心,我家里没有谁控制谁。”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,必须要偿还。
祁雪纯点头。
欧飞和欧大是父子,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,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?
“不错,”白唐点头,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,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
“我在教他怎么做男人!”莫父不觉得自己说错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房间里,气氛严肃。
他忽然坏笑,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。
他根本看出她在装睡!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,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