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 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 如果是的话……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 夜色里,他狭长的双眸更显深邃难懂,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。
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 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