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趁现在溜出去一趟,可是康瑞城的命令已经下达,她的脚步还没迈出门,立刻就有人上来挡住她,说:
“……”陆薄言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,一转头走出书房。
可是,如果不是萧国山车速太快,她的父母不会车祸身亡……
“唔……”
“混蛋!”
“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,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,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,我走投无路,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我们达成协议,他替我还清债务,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,到澳洲生活,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”
“芸芸,我也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。”苏简安用力的抱住萧芸芸,安抚着她,“别怕,你表姐夫在这儿,宋医生也在这儿,越川会没事的。你先冷静,我们现在最重要的,是把越川送到医院。”
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,投射到康瑞城身上,照亮他半边脸,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,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徐伯订的,每天早上送过来。”苏简安说,“喜欢的话,让徐伯也帮你订?”
苏简安走过来,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你出院,我们当然要替你庆祝。”
“我在等你。”萧芸芸抬起头看向沈越川,“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。”
结婚这么久,苏简安算是已经认清一个事实了,她永远不会是陆薄言的对手,偶尔赢一次,那也只是陆薄言丢球放水而已。
如果他也不能保持理智,那这件事……再也不会有挽回的余地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乖。”沈越川松开萧芸芸,尽量用轻松的口稳说,“起床吧,接下来,有的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