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只能起身,把念念抱下去,交给周姨,又折返上楼洗漱。
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出来,陆薄言确认了一下念念还在睡,轻悄悄关上房门。
洛小夕有些纳闷:“唐阿姨,我怎么觉得这一年的新年这么迟呢?”
他们有家,有家人,不管发生了什么,他们都可以在家里找到最原始最温暖的治愈。
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地平线处没有一丝光线,室内也已经暗得一塌糊涂。
梦中,他趴在康瑞城的背上。他们去了很多地方,说了很多话。最重要的是,他们都在笑,没有任何一句争吵。
苏简安抓着包作势要去打陆薄言,但陆薄言没有让她得手,轻而易举地闪开了。
洛小夕扬起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:“芸芸,你说的是什么运动啊?”
哪有父母想跟孩子分离在地球的两端?
许佑宁平安无事才是穆司爵唯一的安慰。
陆薄言想到什么,命令道:“你们进去以逮捕康瑞城的名义!”
不过,说起来,让沐沐去,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。
如果是其他无关紧要的小事,穆司爵不会给他一记死亡凝视。
苏简安理解陆薄言的意思,也理解他那时的感情。
小家伙换了套衣服,还戴着帽子,低着头,迈着小长腿走得飞快。
就像陆薄言的父亲一样,被惋惜一段时间之后,最终被彻底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