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陆薄言帮小宝宝换纸尿裤实在是太挑战她的想象力了。
“准确来说,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。”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,“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,他告诉他们,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,他愿意出钱,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。但是有一个前提,要做得不留痕迹,不能让我们查到他。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,还是低估了我们。”
不是表演,他的心中也没有观众,他只是真的爱苏简安。
苏简安不安的问:“越川的妈妈……是谁啊?”
“你姑姑不愿意妥协,更不愿意让越川变成别人的把柄。所以,她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遗弃越川的。”
“意思就是,就算你愿意,你那几个哥哥也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罢休的。”对方说,“所以,不用报警了,先跟我走,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要命的是,哪怕这样,她还是无法停止对他的喜欢。
遇到难题,更多时候,他们喜欢调侃对方,因为知道难题总会有方法解决,根本不必发愁。
陆薄言看了小家伙一会,把他从床上抱起来,额头亲昵的抵着他的额头,声音里满是纵容和宠溺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,嗯?”
陆薄言恋恋不舍的松开苏简安:“让他进来?”
陆薄言换了另一瓶药,使劲一按,药水像雾一样洒向苏简安的伤口。
……
萧芸芸不敢再想下去,冲进房间,从床头柜里拿出思诺思,吃了两粒。
陆薄言的神色绷得很紧:“这是正常情况?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被洛小夕吓住了。
看着小小的相宜和西遇,她偶尔也会回忆起刚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。